读完《生的伟大,死的光荣》这篇文章,我的心灵被深深的震撼了,刘胡兰是多么伟大啊,小小年纪就参加了中国共产党,13岁啊,正是人生中最灿烂的时候啊,她却在军营里到处忙活,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。我们现在正直13岁,每天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,过的是清闲、舒适的日子,我们怎么能跟刘胡兰比呢? 刘胡兰出生在山西文水县云周西村一个贫苦农民家庭,小小年纪,便对黑暗的旧社会产生了强烈的不满。从此,她开始逐步了解“人总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”的道理,积极参加村里的抗日儿童团。 有一回,八路军把敌人的一个团给包围了,县妇女部长奉命组织民兵担架队支援前线,刘胡兰和几名妇女想到前线去帮忙,队里的首长奉劝她们说:“前线正在打仗,很危险,还是不要去的好。”刘胡兰她们是巾帼不让须眉的,她们毅然要求到前线上去支援:“那些战士们为了国家,都把生死置之度外,他们不怕,我们也不怕!”首长说服不了她,只得让她们去帮忙。在战场上,她们不仅救死扶伤,还帮战士们运送炸弹,表现的一点也不比那些战士们逊色,一直忙到天黑才撤军回营。那时,她才13岁。 后来,刘胡兰当上了云周西村妇救会秘书。她就发动群众与日本主义者斗争,她经过重重的困难,在1946年6月时终于正式被中央批准为中国共产党的候补人员。那时,她才14岁。 1947年1月12日那天,刘胡兰被国民党军和地主武装抓捕了。面对敌人的威胁,她临威不惧的对敌人说:“怕死不当共产党!”敌人看她“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”的样子,把刘胡兰和逮捕的6位革命人士当场铡死。革命事业必胜的信念永远的占据着她的心,所以她才能从容的躺在侧刀的下面,她那永垂不朽、坚贞不屈的精神依然在激励着我们一代又一代的人勇往直前。 1947年3月下旬,毛泽东带领着中国共产党中央机关转战陕北途中,中国共产党中央书记处书记、中央纵队司令员任弼时向毛泽东述说了这件令人悲愤的事。悲就悲在刘胡兰这么小的年纪就英勇的牺牲了,愤就愤在国民党反动派连这么小的小孩都要残杀,实在是可恶!毛主席听完后,悲伤的问:“她是共产党员吗?”“是啊,她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共产党员啊!”任弼时动情的说。毛主席触景生情,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感慨,挥笔写下“生的伟大,死的光荣。” 是啊,刘胡兰在她青春年少的时候,把她的一切都贡献给了革命,贡献给了人民,贡献给了正义!我们为中国有个这样的英雄豪杰而感到高兴,她的名字将永远留在人们记忆的深处,她的品格将永远撒拨在那些正义人士的身上,她短暂而又悲哀的青春年华谱写了一首流传至今的伟大颂歌!
最近看了电视连续剧《传奇皇帝朱元璋》,感慨良深。 朱元璋出身佃农,从小放牛,7岁那年,父母、大哥均死于瘟疫;17岁出家当和尚,到25岁那年,寺庙又遭官军焚毁;朱元璋走投无路,终于参加了反抗元朝统治的起义军;依靠自己的勇敢和智慧,再加上一点运气,朱元璋在义军中脱颖而出,最后竟至黄袍加身,成为一个布衣皇帝的“传奇”。 在称帝前长达16年的艰苦转战中,朱元璋做到了深谋远虑,谦虚谨慎。他在战略上采取“高筑墙、广积粮、缓称王”的正确方针,同时牢记“得人心者得天下”的道理,做了不少好事。据清人谷应泰在《明史记事本末》中记载,朱元璋在准备攻取镇江时,就曾再三告诫部下说:我自起兵以来,从未妄杀无辜,你们一定要体会我的良苦用心,破城之日,千万不要放火、抢掠、杀人,违反者处以军法,纵容者也要处罚。占领镇江后,朱元璋还特地命徐达访请当地能人秦从龙,后来又亲自到镇江,“谒孔子庙,分遣儒士告谕乡邑,劝农桑。”及至做了皇帝以后,朱元璋也采取了一系列减轻百姓负担、发展农业生产的措施。他曾对刘基说:“宽民必当阜民之财,息民之力。不节用,则民财竭;不省役,则民力困;不明教化,则民不知礼义;不禁贪暴,则无以遂其生。”刘伯温听了他的这番话,感动得赞叹道:“此所谓以仁心行仁政也。” 然而,就是这样一位欲行仁政的皇帝,却又对孟子主张“民贵君轻”的言论极为反感,却又非常善于实施阴谋而不动声色,却又在惩处官吏时极尽残暴株连之能事,却又经常因自己的猜忌多疑和刻薄寡恩而陷入孤独和痛苦之中。和许多皇帝一样,他也在登位后立即陷入“杀功臣”的怪圈,把“兔死狗烹”的惨剧演到了极致——只剩下一个汤和,赶紧战兢兢告老还乡,才保全了一条小命。在震惊全国的胡惟庸和蓝玉两个大案中,他竟杀了将近四万人。这种空前的恐怖统治,这种复杂的双重性格,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思想动机和情感逻辑所造成的呢? 显然,这正是在封建专制体制下“权欲”无限膨胀所必然导致的结果。从起初连生存权都得不到保障的一无所有,到登上皇位权倾天下,还要想着为“家天下”的继承者削除“权杖”上的“芒刺”,这其中的发展规律,必然推动整个极权体制运转成一部疯狂的“绞肉机”,使其中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,包括那些后宫的女人们,毫无例外地无法逃脱要么“吃人”、要么“被吃”的命运。 人民大学的毛佩琦教授在“百家讲坛”上讲到“胡蓝两案”时说,明清两代都有人怀疑他们的所谓“谋反”实为子虚乌有,而他则干脆断言是两起“冤案”,这就和电视剧中所展现的故事情节大相径庭了。当然,电视剧如此演绎谋反与平叛的故事也并非毫无根据,因为在《明史记事本末》中,也记载了“胡蓝”意欲谋反的种种“蛛丝马迹”,按照这些线索来编剧,显然可以加强戏剧性,从而对观众有更大的吸引力。 尽管迷失在历史迷雾中的“胡蓝”事件真相难明,但照我看来,他们的“反”或“未反”,并不影响封建统治下君臣关系的本质。在那样一种非人的制度中,人性都已严重地扭曲变形。皇帝对权臣不可能完全放心,势必经常在信疑之间游移;权臣对皇位也未必毫不动心,只是要看实现篡位的可能性有多大罢了。皇上所谓“爱”卿如命者,臣下所谓“愚”忠至死者,即使真的曾经有过,那也只是个别的现象,“非典型”的现象而已! 陈宝国在这部电视剧中,终于刹住了在《大宅门》中形成的表演惯性,摆脱了“白景琦”的影响,比较成功地塑造了这位传奇皇帝的复杂形象。演到后来,我看他已经“入戏”很深,感同身受地体验到专权者“高处不胜寒”的孤独、疑惧和痛苦了。但徐帆所演的马皇后,却成为一个概念化的形象,当然这首先是剧本的问题,不过徐帆的说白也确有毛病,总给人不自然的感觉。后宫的另几个女人,倒是演得各具特色,尤其是达兰和金菊,我认为是演得很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