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最多,只有更多!
哪个朝代没有和珅呢?大和珅小和珅,大大小小和珅,数不胜数。象韭菜一样割掉一遍又一遍,无穷无尽。人的眼珠是乌的,见了金条闪闪发光,爱不释手。就象饥饿的人见了香气四溢,大鱼大肉,馋得流口水。人不贪心吗?钱是好东西,益益多善。并且钱能使鬼推磨,自己也成财神活菩萨。有人敬香有人朝贡。不要说和珅他已经死了,但活着和珅健在。时间向前进,历史在演义。
为什么写出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”的李绅最终会成为祸害百姓的贪官?
真是造谣的一张嘴,辟谣跑断腿!
李绅明明是个升调后老百姓“皆呜咽流涕,如婴儿之别慈母焉”般的好官,现如今在世人眼中却成“祸害百姓的贪官”了…
李绅吃鸡舌现在一些文盲每提到千古名篇《悯农》时,都会嗤之以鼻的辱骂《悯农》的作者李绅…
说什么“李绅喜欢吃鸡舌,所以每吃一盘鸡舌,都要杀掉300多只活鸡,因此他的后院被宰杀的鸡时常堆积如山。”
这真的是闻所未闻,时常将死鸡在后院堆积如山那得多臭啊?臭不臭咱先放一边,事实是这根本就是造谣。
谣言的出处是2007年一个名叫肖六芹的中专老师杜撰的一篇意淫文《<悯农>与李绅》。这篇文章最初是发表在《郴州日报》上的,后来被《百家讲坛》杂志收录,从此这个谣言就被传开了。
再后来,不知是为了哗众取宠还是什么目的,所有人都把这个谣言当了真……
虽然肖六芹后来出来辟谣,但造成的后果已不可挽回,时至今日,还有人在头条问提这样的问题,真是可悲,可叹!
注:那时《百家讲坛》的杂志经常造这种谣,类似的还有《岳阳楼记》的滕子京等…
李绅其人李绅六岁时父亲就去世了,母亲的身体也不好,李绅在床前照顾。
白居易形容他“侍亲之疾,冠带不解者三载”;没多久母亲也去世了,白居易形容他“执亲之丧,水浆不入口者五日。”
注意,这时的李绅还只是个孩子……
后来李绅入仕,做事强硬,史书记载“绅治刚严”,所以去世后谥号“文肃”,刚德克就曰“肃”!
但是李绅对老百姓,是非常好的,记载他为政方面“应用无方,所居必化。卧理二郡,以去害为先,故有盗奔兽依之感;廉察浙右,以分忧为功,故有邻活殍之惠;尹正河洛,以革弊为急,故有摘奸抉蠹之威。”
李绅到很多地方为过官,可以说每到一处当地都能大治。比如李绅任汴州刺史时,汴州大旱,后来又发大水,再加蝗灾,老百姓苦不堪言。但是李绅到了后“捍大患,御大灾,却飞蝗,遏暴水……”在那五年里,老百姓丰衣足食。
后来升官,制银青光禄大夫扬州长史淮南诸道节度观察等使,皇帝诏书到的时候,河南老百姓箪食壶浆,像婴儿离开慈母一样…
诏下之日,出次於外,军门不击柝,里巷无犬吠,从容五日,按节而东。百姓三军,挈壶浆,捧箪醪,遮道攀饯者,动以万辈,皆呜咽流涕,如婴儿之别慈母焉。——白居易《淮南节度使检校尚书右仆射赵郡李公家庙碑铭》
当然以上史料出自李绅的好友白居易,但是正史如《新唐书》对李绅的政绩都是肯定的……
迁滁、寿二州刺史时“霍山多虎,撷茶者病之,治机阱,发民迹射,不能止。绅至,尽去之,虎不为暴。”
河南尹时:“河南多恶少,或危帽散衣,击大球,尸官道,车马不敢前。绅治刚严,皆望风遁去。”
迁宣武节度使:“大旱,蝗不入境。”——《新唐书》
综上可知,李绅并没有现在人们讲得那么不堪,至少他是一个对老百姓很不错的人…
李绅的劣迹史料关于李绅不好的记录只有两处:一处是真实史料中的吴湘案,另一处是“司空见惯”的成语由来…
吴湘案
说李绅任淮南节度使的时候,有人状告当时的江都县尉吴湘贪污受贿,还娶辖区百姓颜悦之女为妻。按照唐律规定,官员不能与辖区百姓通婚,不能与下属的家族通婚…
李绅安排观察判官魏铏去审讯吴湘,经魏铏审核,吴湘的罪状清楚,上报处决了吴湘。
当时有人议论说,吴家世代和宰相有仇,怀疑李绅杀了吴湘是为了讨好宰相李德裕,因为吴家和李家有仇。
于是吴湘的哥哥吴汝纳就多次上疏状告了李绅,皇帝便下诏派御史崔元藻复查。其结果是贪污受贿、挪用官府钱粮有证据,但娶辖区民女为妻这一条与事实有出入。
因为吴湘的岳父颜悦曾任青州衙推,他妻子王氏是官宦人家的女儿,所以女儿不算辖区百姓,这一条不不应判罪。
始,沣人吴汝纳者,韶州刺史武陵兄子也。武陵坐赃贬潘州司户参军死,汝纳 家被逐,久不调。时李吉甫任宰相,汝纳怨之,后遂附宗闵党中。
会昌时,为永宁 尉,弟湘为江都尉。部人讼湘受赃狼籍,身娶民颜悦女。绅使观察判官魏铏鞫湘, 罪明白,论报杀之。
时,议者谓吴氏世与宰相有嫌,疑绅内顾望,织成其罪。谏官 屡论列,诏遣御史崔元藻覆按,元藻言湘盗用程粮钱有状,娶部人女不实,按悦尝为青州衙推,而妻王故衣冠女,不应坐。——《新唐书 > 列传 > 卷一百零六》
李绅从头到尾就这一条污点,到头来还算不得污点,因为吴湘贪污受贿、挪用官府钱粮这一条是有坐实的,所不该者只是不该盛夏而杀罢了,就这还被:“削三官,子孙不得仕。”
不过这涉及到了“牛李党争”的问题。牛李党争中的李德裕“忠于国则同心,闻于义则同志”,是真正为国家尽忠的无党人士,李商隐评他“成万古之良相,为一代之高士。”
反观牛派?以牛僧孺和李宗闵为首的牛派全是小人,大唐的败亡和他们脱不了干系……
司空见惯
晚唐孟棨撰写的《本事诗》中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,说刘禹锡和州任满的时候有个李司空的也罢镇在京。李司空特别仰慕刘禹锡,尝试着邀请到自己府上做客。
酒过三巡菜过五味,李司空给刘禹锡送了一个歌妓,刘禹锡当场作了一首诗,诗名《刘梦得赠李司空妓诗》,曰:“高髻云鬟宫样妆,春风一曲杜韦娘。 司空见惯浑闲事,断尽苏州刺史肠。”
就是说,这个美女梳着高高的如宫女一般的发髻,一曲《杜韦娘》如春风般拂过宴席。李司空见惯了这样的场景因此心无波澜,可我这小小的刺史真是柔肠百结。
刘尚书禹锡罢和州,为主客郎中。集贤学士李司空罢镇在京,慕刘名,尝邀至第中,厚设饮馔。酒酣,命妙妓歌以送之。刘于席上赋诗曰:“䰀鬌梳头宫样妆,春风一曲《杜韦娘》。司空见惯浑闲事,断尽江南刺史肠。”——晚唐孟棨《本事诗》
这个典故后来被《太平广记》做了注释,注释中把李司空肯定成了李绅……
刘尚书禹锡罢和州,为主客郎中。集贤学士李绅罢镇在京,慕刘名,尝邀至第中,厚设饮馔。酒酣,命妙妓歌以送之。
刘于座上赋诗曰。䰀鬌梳头宫样妆。春风一曲杜韦娘。司空见惯浑闲事,断尽江南刺史肠。
李因以妓赠之。䰀鬌字亦作浮喧。并上声。古今注言。即堕马之遗像。出本事诗本事诗浮喧作低堕——《太平广记 > 器量二 > 李绅》
然而,李绅一辈子未做过司空。而且刘禹锡是宝历二年(公元826年)秋天罢和州刺史任被调回洛阳的,可此时的李绅还在江州刺史任上。所以时间对不上,地点也对不上……
而826年确实有个姓李的人刚当上司空,但这个人不是李绅,而是李逢吉。
所以,如果司空见惯这首诗真是刘禹锡所作,那诗里司空只能是李逢吉,而不可能是李绅。《太平广记》之所以认为是李绅,有可能只是李绅名气比较大的原因而已。
最后历史上的李绅没做过什么亏心事,也没有贪污什么的记载,所谓吃鸡舌更是无“鸡”之谈…
网络造神可怕,网络毁人更可怕,希望大家擦亮眼睛,现在不该是民智未开的年代,要知道辟谣真的很累人。
春种一粒粟,秋收万颗子。四海无闲田,农夫犹饿死。——《悯农 > 其一》
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。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——《悯农 > 其二》
@夏天的雷风 一个做文史科普的人……
注:图片均来自网络,仅供参考…
我是一个贪污犯我是一个普通的囚犯,但我又是个不普通的囚犯。
曾经我坐在审判席上,而今我身处被告席,曾经我是老百姓口中的“好官”,而今我是人人喊打的“老鼠”,我的前半生与后半生,千回百转。
我出生在一个偏远的海边小山村,家里世代为农,靠着老天爷吃饭。村里只有一条通往外界的黄泥路,一到下雨天,路上便坑坑洼洼,每一步都让人深陷泥潭,举步维艰。
儿时的我就深深地明白了一个道理,只要不停止追求,就会沐浴在理想的光辉中,所以从小就萌生出跳出农门的想法。经过勤奋好学,我是村里第一个依靠学习走出大山的人,师范毕业后成为一个老师,后来又通过公务员考试,进入法院工作。
刚开始,我还是踌躇满志,严格要求自己,在法院一线努力历练,从县城调往市里,成为中级人民法院党组成员。韶华休笑本无根,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,我成了父母、亲人,甚至整个村的骄傲。
为了感恩党地栽培,我开始尽自己所能地报答社会,先后资助了8位贫寒子弟,从高中到大学的所有费用。
村里那条曾经的土路,也在我的多方努力下,成了漂亮的柏油路。
那时候我的梦想,是做一个老百姓心中的好官,就心满意足了。
那时候的我,站在阳光下,前途光明,现在的我,囚于牢狱,无门无边。
大概很多从农村出来的贪官,都是矛盾体,我们一边很努力,一边又很脆弱,一旦有了机会,就容易唯利是图,走入欲望的深渊。
我40多岁的时候,已经调到了一线城市,成为中级人民法院党组成员,前途无量。这时候我认识了很多做工程的朋友,不顾身份与他们称兄道弟,来往密切。也就是在这时,身边阿谀奉承的越来越多,各种私宴接踵而来,酒肉穿肠过,化作软骨头,我的心态就有了变化。
我开始抱怨命运的不公,为何自己倾尽全力,得来的却那么少?我觉得国家那么多我拿一点也没什么?甚至我在想,我不拿别人也会拿,还不如自己拿!
看着他们住豪宅,坐豪车,我萌生了拜金思想,享乐思想,我也想追求像他们一样的生活。
抱着这样的想法,我开始对逢年过节上我家送礼的人来者不拒,有求必应。我忘记了自己的出生,忘记了自己的信仰,对金钱的欲望占据了我的心,从每一个器官里散发出来,源源不绝。
坏人并不是生来就是坏人,贪官也并不是一开始就贪,而是尝到了甜头,渐渐的才泥足深陷,就像人人都知道酒醉会斯文扫地,却难以抵挡喝到酣处的兴奋。
短短几年,我收到的东西堆成了小山,很多连封都没有开,你们一定很好奇,我既然不需要为何还要收下吧?
刚开始别人送我东西,我贪图的是东西本身,所以每样东西我都会打开来看。夜深人静时,我会把门反锁,房间四周是黑暗的,只留一盏台灯,在小块光影里细细地抚摸那些金钱、珠宝、香烟、名酒。
后来我开始对收到的东西失去心怦怦跳动的快感,我开始变得只贪图那种被需要的感觉,享受收礼的过程,而对于收的物品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。
其实贪不可怕,可怕的是我们把握不住方向,乐此不疲,既弄脏自己也弄脏别人。
而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的欲望像雪球越滚越大,直到东窗事发。
53岁那年,当脚链发出声响,提醒我身处牢笼的时候,我反而轻松了,感觉得到了解脱。
只是我给国家,给家人带来的伤害,用尽一生也无法补偿。